倾倾来之前她就已经饿了四天,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
相爷扬起手,就要扇年年巴掌,被萧君钰拦住。
“相府的规矩真是让萧某大开眼界,之前说萧某的未婚妻是犯了疯病,在这里养病,如今又是犯了小错,略施惩戒,前后说辞可不太一样!”
“她之前犯病冲撞了人,难道还罚不得?!”
相爷很想和他翻脸,把他撵出去,可是人家就算再不得圣上欢心,官阶也比他高。
“她冲撞了谁?这府里不都是她的家人?竟然还有人可以用上冲撞一词?”
“她、她、她冲撞了……”
相爷想说冲撞了时莲,可是这话一说出来就不对劲,时莲是妹妹,是小辈,就算做姐姐的对她做了什么,也谈不上冲撞。
“真的管饭吗?”
年年不想和他们扯皮,她只想带倾倾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管。”
萧君钰发现这姑娘是真的好玩。
“可以管三个人吗?我们吃的不多!”
“可以。”
别说三个人,他侯府养三十个闲人都养的起。
他也没问是哪三个人,下意识地以为是和她关系比较好的丫鬟。
“时倾,平时教你的礼仪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如果不是碍于萧君钰在场,大夫人都想动手了。
年年不理大夫人,继续对萧君钰说:“我可以对他们说说我的心里话吗?”
她怕她待会太狂浪,把饭票吓走了。
萧君钰点点头,这个姑娘他是一定要带回家的,喜欢谈不上,只是有一点好感,更重要的是,这是母亲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