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并不是主仆关系。

“比过命还过命的交情。”年年说。

“那我懂了。”

就像他和金枝玉叶、一枝独秀一样,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比亲人还亲。

“只要和北朝礼法,你们没有不能做的。”

只是简单几笔,二皇子的神韵已经出来了。

时倾偶然撇到画,然后就移不开眼了……

画上的人好像辞哥哥,只是一个长发,一个短发。

“小侯爷,你画的这人是谁?”

“二皇子帝辞啊,怎么了?见过?”

萧君钰不以为意,二皇子离经叛道,出格的事情做的多,这个小婢女见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帝辞去惠普寺当过和尚,开过酒楼,当街卖过画,只要是他想的,他就会去做,从来不考虑结果。

“帝辞……?”

会是巧合吗?

有没有可能像她和年年一样?

“我能帮你画,我们一起找!!!”

“请。”

萧君钰巴不得有人帮他画。

年年好像知道了什么。

时倾接下来几天都在积极的寻找帝辞,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一定会赶过去。

日复一日,热情不见减退。

对时倾而言,只要没看见帝辞本人,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如果在这里找不到,她就去昆仑山上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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