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蹲坑……
周围还有几只苍蝇绕着他飞,臭味几乎凝成实质。
不是帝玄猜的准,只是他恰巧就在时府,恰巧他又吃坏了肚子。
皇帝嘛,是有偶像包袱的,人前拉屎这个事他是做不出的,于是他找了最偏僻的一个茅厕,没想到,还是被人碰见了。
萧君钰看着他,没忍住,干呕了……
扶着门就跑了出去,沈辞安紧跟其后……
“诶,你们别跑啊,我们唠唠呗?”他一个人蹲坑蹲的寂寞。
“你们是不是想看新娘子呀,我是可以商量的,二皇兄,我之前说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们轮着做皇帝吖~”
他们走的干脆利落,一次头也没回。
帝玄开始反思:真的有那么臭吗?
他猛嗅了一口,完犊子了,头有点晕~?_?~
这三天沈辞安和萧君钰过的煎熬,年年和时倾两人倒觉得日子过的飞快。
她们还有许多东西来不及准备,就到了要出门那一天。
两人半夜就被喜婆叫起来,一口饭没让她们吃,开始给她们梳妆打扮。
喜婆拿着两根细线和一盆热水,要给新娘子绞面。
年年看的直打怵。
“我可以不弄这个吗?看起来有点痛……”
这特么要用两根线拔她脸上的汗毛,光想想就好痛。
“年姑娘开什么玩笑,这是开面,每个新娘子都要弄的。”
“我、我上次就没弄!”
年年:劳资是‘二婚’,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