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沉默不语地走在路上,谁也不说话。
“时年,你翅膀硬了,我管不到你了是吧?你难道就不打算解释一下?!”
楚峰止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结果越平复越糟糕。
“那个紫头发说的都是假的,我和那些男生就是说说话,根本不是她说的那种关系,不信你问萧君钰!”
年年扯了扯萧君钰的胳膊,傻小子,快表现啊,不要像个木头一样!
萧君钰突然回过神,随声应和:“是啊,四哥。”
沈辞安教他的第一招,嘴,一定要甜,年年喊什么,他就跟着喊什么。
“谁四哥?闭嘴!”
“时年,你和他怎么回事?!”他脑袋气的嗡嗡的,血供都不足了。
“就,就你看到这么回事啊,我以前和你们说过的,他就是萧君钰……”
年年小声解释。
“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们?还和他一起鬼混?!”
楚峰止查了,萧君钰不仅是无业游民,还是黑户一个。
和沈辞安不一样。
萧君钰就是一个与时代脱节的人,要学历没学历,要工作没工作,说白了,就是一个吃软饭的。
“四哥,你再这样说我要生气了!”
年年真的生气了,萧君钰有他自己的骄傲,这样,实在是太看不起他了。
“好好好,我不说,让大哥来和你说。”楚峰止看她哭也心疼。
可他的的确确是在为年年考虑,没有物质基础的爱情就是一盘散沙,他们可以养年年一辈子。
但不能养这个男人一辈子,是男人,就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我已经打电话给大哥了,大哥一会会派飞机来接你们,这件事你们回家再说,说清楚之前,你们两个保持距离。”
他表情很冷,带着不可商量的决绝。
萧君钰一只手揣在兜里,不停摩擦着那块石头。
“萧先生,我家妹妹年纪小,涉世未深,她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更不要当真。”楚峰止看见年年和他亲吻的照片,脑袋都快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