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我偷人吗?人呢?在哪儿?今天说不来个四五六,你就等着赔钱吧。”

“还还用我说吗,这孩子就是证据,就是你偷情的证据,可怜我儿死在战场上这么久了还要被你带一顶绿帽子。”

“我不是干娘的儿子!我就是捡回来的!”江柳愤怒的在台阶上回了一句,不过他一个孩子的话那倒是也没人相信。

“啧!你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哪个婶子帮忙倒一碗清水过来,我这就是让你死心。”

“我!我去倒。”围观的的一个婶子转身出了人群就立马回家倒了一碗水过来。

“既然你们这么不相信我,那我就自证一下清白,滴血认亲,若这血融在了一起,那么我陆昭昭任由你们处置,要是没融在一起,那么张翠云你可等着赔到卖裤衩吧,而你们这些围观的不相信我的,麻烦你们也都给我弯腰道歉。”

“谁知道你有没有做什么手脚。”张翠云嘀嘀咕咕的来了这么一句。

陆昭昭都要被气笑了,“老东西你是脑子不好吗?脑子不好回家多买点猪脑补补脑,傻比东西。”

围观的人也是一脸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张翠云,这傻娘们儿果然是脑子不好啊。

陆昭昭从家里拿出来了一根针出来,然后在自己的手指上扎了一针,挤出一滴血滴在碗里,然后又让江柳过来,“忍着点儿,有点疼。”

“干娘,我不怕,你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