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是隔夜水,这要是刚烧好的水怕是嘴巴都得烫成大香肠了。

郁黎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犹豫,茶壶的嘴对准了邱柔的嘴巴吨吨吨地就全部倒了下去。

直到邱柔的嘴巴上面一眼都看不见白色的粉了,而他手里的茶壶也没水了他才停手。

做完这些事情郁黎才将手里的茶壶都放下,然后静静地站在了媳妇儿的身边,然后静静地看着邱柔吃下那包东西的反应。

而陆昭昭的一个眼神也让侍卫立即再一次手滑地将她的下巴装了回去。

这点疼痛可就差点儿要了邱柔的大命了,疼的她连话都说不了了,只能用怨毒地眼神跪在地上死死地盯着陆昭昭。

等着她的嘴巴稍微缓过来之后她才开口,“我爹是工部侍郎,你敢动我?”

陆昭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了邱柔,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长大的?

这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是胎盘吧?当年的稳婆是把她的脑子当胎盘给处理掉了,把胎盘给她当脑子了吧?

这时候想起来她爹是工部侍郎了?这时候想起来是不是有点晚了啊?

“难为你这时候还记得你爹是工部侍郎啊,可惜上都城谁不知道工部侍郎的四女儿前几天已经远嫁了啊,至于你和那个四小姐有关系吗?你现在只不过是个恬不知耻想要爬上郁黎床的贱人妓子而已。”

陆昭昭很少骂人是个贱人或者骂人是妓子。

在她看来任何人都不应该被这么骂的,但是奈何这个邱柔真的是完全在她的雷区蹦跶,她对这个女人已经完全没有怜悯之心,没有弄死她已经是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