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近成年来第一次出现了敏感失控的症状,起因是一次小出血。
信息素气味有所缓和,却维持在一个特定的浓度不下降了,池黎担心是不是他提取之后没密封好,但张扬怕他再出事儿,非得让他去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发誓不让他再动一根手指头。
就坐立难安!
池黎一下看看放置信息素的那些试剂管,一下偷偷去看薛钟意和张扬,生怕他们发现什么,但薛钟意接过那些试剂管之后似乎只是稍微察看了下,就放到一旁等着取用做实验了。
对了,beta都是闻不到信息素的,而且实验为了追求客观,所有的信息素只按性别区分了,没有标注取自于什么人,所以自己担心露馅的想法多余了。池黎绷着脸懊恼,目光不由多多偏向了薛钟意。
薛钟意的神色很平静,下午的太阳从侧面把他的影子映在雪白的墙壁上,能看到棱角锋利的侧面和眨动的纤长的睫毛。
池黎一看就不小心看得有点发怔,期间薛钟意发现了,但碍于张扬还在场,只能无奈地装作没事儿似的继续忙手头的事,也不好提醒池黎:
池哥,你要把我的脸都盯出朵花了。
陈叔很快就赶到了,池黎立刻惊醒过来,像屁股着火似的跟着一起离开。
可过了一会儿,司机还是折返,单独和他们说了句感谢并且抱歉打扰了今天的进程。
薛钟意略显诧异,不过还是很快温和地回道池哥没事就好。
虽然不可能是池黎让人特意回来道谢的,但陈叔回来,池黎肯定知道并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