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钟意的眼帘缓缓抬起,纤长的睫毛像天鹅扬起翅膀:“池哥,别乱说,我就是看那个霍城那么凶,不适合他,所以多问了几句……池哥,你又生我的气了吗?”
“没!”他们俩因为闻不闻得到信息素的事儿呕了不少气,所以提到生气,池黎立刻就想起了薛钟意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回得比谁都快。
薛钟意又笑起来:“没生气就好,池哥,我想喝水。”
池黎:……怎么事儿这么多,不能自己拿吗!
哦,手断了。
也不算,反正就自己拿不了。
算了,为池哥受的伤。
池黎咬咬牙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水,还差点烫到自己的手,想了想,又拧开一瓶纯净水兑进去,怕烫死薛钟意现在这个半身不遂的傻缺。
池黎是个腰细腿长的俊朗少年,一直穿着花花绿绿的人突然穿了个清爽的蓝白,也十分好看。
薛钟意就那么满意地看着他给自己倒水,又递过来,眨了眨眼:“池哥,我端不动。”
这话不是吹得,他神经受损,虽然通过手术接好了,但还是用不了重力。
池黎看了他一天,就在薛钟意以为自己要被池黎小心喂水的时候,池黎骂骂咧咧从抽屉里抽出根吸管插进杯子里:“行了吧!”
薛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