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点!小薛把你送回来的时候冻得手脚冰凉!妈妈还怎么可能让人回去呀?”
池黎一惊,嘴里的牛奶呛出来,望向薛钟意的眼神复杂又复杂:“搞,搞,这么晚呐?”
薛钟意差点没绷住笑,抬眼又见到池黎伸舌头轻轻舔过嘴角,挪开目光轻轻开口:“是啊,我人生地不熟,找到的医院好像碰巧认得池哥,所以从头到尾仔细给你做了个检查,时间就耽搁了。”
池黎心惊胆战地问:“医生怎么说?”
我还能行吗?
当着他妈的面,池黎没敢问得太明白,但眼里的绝望都快溢出来了。
薛钟意越想越觉得好笑。
这小傻子怎么这么可爱?
幸而卓欣顾忌池黎的自尊心,没打算把和医院相关的事当着薛钟意的面说明白,只笑了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快成年了,易感期发作前兆吗?”
检查报告上的确是这么写的。
但卓欣私下还是要和池黎说清楚,快去见专家了,没准还要做手术,下次绝对不可以再喝酒了。
薛钟意不露痕迹地引开话题,故意笑道:“对哦,我也是才知道,原来池哥你比我小。”
池黎瞬间就炸了。
死变态话里有话!
他哪里小了?
而家里最大的妈妈按住瞪大眼的池黎,欣然开口:“小薛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呀?”
薛钟意:“我和池哥同年,生日就是昨天。”
他话一出,池黎和卓欣都愣了。
昨天是薛钟意的生日?
池黎懵懵然然地掏出手机,才看到昨天晚上十点的时候张扬回复他——
“老薛的生日?就是今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