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酒吧到医院之间……有发生什么吗？”

池黎谨慎地点出重点，先是直勾勾盯着薛钟意，看了会儿觉得这人长得好看过分了，又有点心虚地挪开视线。

可薛钟意怎么不回话？

池黎焦灼地重新看回去，只见薛钟意勾着唇角，充满深意地朝着他笑，黑漆漆的眸子像颗漂亮的黑珍珠，藏在波澜最深处的贝壳里欲张还遮。

“问你话呢！”池黎心跳越来越快，佯装镇定地低喝。

薛钟意叹了口气，无奈地拉下自己的高领线衫：“发生了这个啊。”

池黎的脑袋轰隆一声。

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啊！！！

他颤抖地伸手又半路缩回去，瞳孔地震地盯着薛钟意脖子侧方的咬痕：“我咬的？”

一个清晰的牙印落在那里，依稀还能看到结了痂的伤口，暗红得让人心惊。

薛钟意无辜地点点头。

池黎捂住嘴，道德的枷锁“咔哒”一声把他锁进了罪恶的深渊。

他不干净了，他居然真的对自己兄弟做了这种事。

他冰清玉洁的兄弟……

“除，除了咬你之外呢……”池黎呼吸艰难地问。

薛钟意突然笑了一下。

很轻，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慵懒地用尾巴缓缓扫过心尖尖。

薛钟意微微侧过脸，斜望他：“池哥自己回忆回忆？”

池黎的心脏狂奔出十八条街，脸红的像要滴出来血。

他艰难地组织语言：“所以我，我真的就对你……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