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的关系,他向来不喜欢和人太过亲近,更别提最容易让alpha起反应的oga,因为他觉得万一真怎么样了,不是对别人不负责吗?
但薛钟意的话却给池黎打开了一扇充满希望的小门。
“……是这样?”他迟疑地问薛钟意。
薛钟意笑得认真纯良:“当然了,正常的生理问题,还是说池哥和我谁吃亏了?”
池黎一振。
也是!
“但是……”
薛钟意突然大喘气,听得池黎又提起心脏!
“池哥,alpha易感期还是很危险的,昨晚幸好是我,也得亏是我,如果换成其他力气比较小的beta,甚至是oga,结果就不知道了。”
池黎顿了顿,犹豫着回道:“我其实很少喝酒……”
“但是池哥快成年了呀,”薛钟意循循善诱,“成年的alpha都会迎来易感期,生物课上说了,哪怕没喝酒,不加注意,发作起来也会伤及oga和周围的人。”
池黎皱眉。
是这么个道理,alpha到了易感期都是野兽,特别是他这种状况不稳定的alpha。
这次还好只是易感期前兆,如果真的到了易感期,是不是应该提前请假?算算时间也近了,也不知道看过专家之后会不会好转……
他思考的小脑瓜子一点一点,偏棕的发顶从上看着像颗可爱的栗子颤颤巍巍。
薛钟意眯起眼,循循善诱:“所以池哥,如果下次再发生类似的事,你来找我吧。”
池黎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