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头,觉得脑袋沉沉的,但几轮深呼吸之后又恢复了正常。
心里虽然有点顾忌,但这种状况最近发生了很多次,没大问题,池黎也就放到了脑后,沉着脸走出了洗手间。
下一刻,洗手间隔间传出一声清脆的“阿嚏”。
“奇他妈的怪了,什么味儿啊,谁家oga来alpha洗手间?”隔间里的人骂骂咧咧地走出来,结果什么也没见到。
中午聚餐结束后,司机开车送池黎回家。
一整个下午,池黎都在拆他爸妈还有他哥从蓝星寄过来的礼物,满满半屋子寄不到宿舍,全堆在别墅了。
池黎拆得气喘吁吁,期间还和爸妈还有他哥视频了很长时间,也算怀着不错的心情度过了半天。
可到了晚上,池黎又哪里都不对劲。
十八岁生日,原本很期待的,可以喊上不少人,一起去酒吧或者游戏厅通宵,但前提是一定得有个漂亮的薛钟意在旁边吧。
不是好兄弟吗,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也得陪着吧?
但这人前面犯错,后面消失,这么多天一声不吭,还有没有把池黎放在眼里?
他没有。他就是个狼心狗肺薄情寡义的死变态,枉费池哥哪怕近来春心频萌,也秉持着一颗良心从不对这个小beta动不改动的歪心思。
但薛钟意呢?
池黎觉得自己今晚铁定是睡不好了,哪怕现在强行闭眼,半夜也得气醒。
薛钟意,你睡得好吗?池哥气得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