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池黎发抖地侧过脸,浅褐色的眼瞳里露出茫然和几欲崩溃的神色。
薛钟意的眸子闪了闪。
他啄了一口池黎的后颈,把人弄得又哭了一声。
池黎哭着哭着,听到薛钟意压抑地和他说:“池哥,你发q了。”
只有oga才会发情,所以薛钟意的言下之意是,
池哥,你分化成oga了。
池黎的脑子似乎被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用力击中,很久没能明白过来。
他,分化成oga了?
他,分化成,oga了。
池黎的眼瞳颤抖了一下,本就极难维持的理智像终于被一把剪刀剪断了最后的丝弦,拦在后面的雪花纷纷扬扬,山崩地裂。
一个易感期的alpha和一个发情期的oga,孤a寡o,共处一室,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
池黎最后悔的就是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逞威风,为什么要打飞薛钟意的安抚剂,为什么要管这人以后阳不阳痿。
“你别碰我了!”
池黎破碎的哭声才从被子里钻出来,薛钟意的手已经再度伸了进去。
炸毛的尖叫声被掩在唇齿间。
薛钟意的声音又沉又危险,像引诱圣徒的恶魔:“可是池哥你又……”
“我能忍!”池黎哭得嗓子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