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黎红着脸别开眼,虽然两人没进行更深的交流,但在那种情况下,打飞机什么的……没润滑可能会冲动伤到,薛钟意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池黎当时就信了。
薛钟意不知道是不是也联想到了些什么,嘴角微微勾起,像个美色惑人的妖精似的坐到床边,风情万种地冲池黎笑道:“池哥的事儿在我这儿都是大事。”
他漆黑的眼珠子一点没露出昨晚那副要嗜血啖肉的模样,被遮掩在略长了些的黑色碎发下面,整个人又变回了他清纯无辜的奖状精。
池黎听得冷哼一声:“是吗?半夜起床尿尿也是大事?”
薛钟意的舌尖抵了抵牙龈,羞涩一笑:“是,如果池哥愿意,以后半夜我可以负责抱池哥起床尿尿。”
池黎一脚朝人瞪过去!
“死变态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池黎咬牙切齿地吼道,“昨晚的事儿,你敢告诉别人,你就死定了!”
薛钟意握住池黎的脚,毫无被威胁的自觉,慢吞吞替池黎揉起来。
“池哥放心,我嘴有多严实,你昨晚已经知道了。”
池黎:“???”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薛钟意,凭着自己贫瘠的词汇库,一时间除了“变态”这两个字,居然再也找不到可以抨击薛钟意的词了。
是他的错觉吗,从beta分化成alpha之后,这个人的变态似乎又升级了。
而且变态这个词,他已经说倦了。
薛钟意收拾好屋子,池黎家的车也到了。
“你还存了陈叔的号码?”池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