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了,他在群里和林宝波还有徐超无悲无喜地说,大不了他重修一学期,这没什么大不了。
实际上他是担心,再这么一惊一乍下去,怕是等不到他哥到蓝星,他就得去见阎王了。
虽说自从那天晚上猝然分化加上发情热过后,医生说他体内的各项指标完全稳定下来,几乎和正常人无异,但十几年的担惊受怕仍让池黎不敢懈怠。
才刚刚有变好的苗头,他一定得控制住情绪。
和薛钟意那一晚的荒唐至今还在脑袋里时不时出来轰炸一番,池黎极少有的犹豫不决,心想,干脆就当没发生过,等他哥过来之后一走了之吧。
可怕什么来什么,搬出宿舍静养在家的池黎在两天后打开被按响的门铃,心脏差点又停了。
“我草死变态你怎么来了!”
池黎一猛子要关门,薛钟意抬手可怜兮兮地抵住门:“池哥,我听说你又请假了,特意来看你的。”
“我龙虎猛不用你看!”池黎两脚蹬地拼命抵着门。
薛钟意叹了口气,从门缝里顺其自然伸进手臂,把池黎结实紧绷的细腰轻轻一带,低头吐气:“可我太担心池哥了,求求你了。”
池黎的中枢精神差不多被这一声“求求你了”给麻痹了,他后知后觉扭头问薛钟意:“你在撒娇?”
薛钟意眨了眨眼,顾盼生姿地轻轻笑道:“对呀池哥。”
“狗比alpha们求偶的时候连撒娇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