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黎觉得薛钟意胳膊上的动作不太舒服,刚扭了扭腰,整个人猝然被薛钟意翻身,一把按住,狂风暴雨似的啃了一遍嘴唇。
也仅仅只是啃了啃嘴唇。
薛钟意眼底发红地撑起身子,拿起一支吸入式抑制剂在池黎身侧喷了一些,这款产品对敏感的oga非常见效且安全,是薛钟意在他们公司千挑万选选中的。
又按着池黎抱了会儿,少年才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之后就是长久的寂静。
薛钟意似笑非笑地俯视着他:“池哥,好点了吗?”
上午的阳光穿过白色的半透明窗帘映入屋内,落在英俊的alpha的侧脸,让对方看上去像沐浴圣光降临的神子,温柔又缱绻。
池黎:“……”
他崩溃了。
他记得自己几乎强暴似的推倒薛钟意,以至于哪怕现在嘴唇火辣辣的,也不敢质问薛钟意这死变态一句。
是自己先动的手。
如果说那晚还是薛钟意的易感期导致的混乱,那么今天全然是他自己对薛钟意起了歹念。
再解释再辩驳也没用,他们这兄弟情早就变质的不能再变,池黎再也没法儿欺骗自己了。
池黎头疼欲裂地推开薛钟意,结结巴巴道:“好,好了……”
谁知道薛钟意被推开后没有起身,而是顺势坐到床边,动作轻柔地把池黎抱到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