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这事儿可比小孩子的打闹和自尊心严重多了,不论薛钟意未来会不会原谅他父亲,池黎都不愿让薛钟意有后悔对自己父亲见死不救的那一天。
人得活着,一切才有可能,才有路走,死了就全完了,到时候无论是报仇还是释怀,都会连后悔都来不及的。
池黎的泪水都被薛钟意催了出来,声音变了调地尖叫着。
薛钟意就是不咬他的脖子,等到他全然释放了都没能缓解这次的发q热。
死变态……
薛钟意笑起来,池黎才发现他今天穿的是一身颇为昂贵的外套,估计也是打算来和自己摊牌,结果遇上这破事。薛钟意重新抱紧池黎,在池黎发红的眼尾轻轻舔了一口,把眼泪舔掉,没等池黎说话,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池黎听他接起来,另一头传来刚刚那个青年的声音,对方告诉薛钟意收尾结束,他们先下楼了,薛钟意喉咙震动地回了声嗯,挂断电话。
“池哥,能走吗?”薛钟意把手机揣回口袋之后问池黎。
“能。”池黎张开嘴,比薛钟意开始的时候还哑。
当然了,不上不下的,能不哑吗?
池黎看着他冷笑一声,扭头朝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