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从心脏蔓延出来的热度一路朝四肢和头颈延伸,他不确定地舔了口嘴唇,随即又抿紧。
薛钟意看到池黎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到了,于是故意装作惊喜又正经地用额头轻轻抵住池黎的发顶,轻轻说道:“池哥是习以为常了,所以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对吗?”
骂人的话梗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其实是池黎也没想好怎么反驳。
如果不是习以为常,怎么会第一时间忽略了那个词,转而盯着别的话呢。
可猛地意识到这一点,又让他有点气不过,有点不服。
怎么就……是薛钟意的oga了啊?
池黎恨恨瞪了薛钟意一眼,薛钟意笑着全盘接收,把池黎按进怀里,在他耳边轻慢却郑重地询问:“池哥,我喜欢你,所以我想再确认一下,你可以当我的oga吗?”
“你自己愿意吗?”
下班回来的池丞听说今天家里来了重要人士,和爸妈了解一番后直接上楼去找了池黎。
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还狐疑地朝四周看了看。
怪了,房里怎么一股墨水味儿,而且还让他生理性忌惮,这种情况一般是a……
“我愿意啊!”
池黎心虚地咳嗽两声,理直气壮地喊道。
池丞有点怀疑地扫量了池黎一眼,把池黎看得心惊肉跳。下午钟明离开后,薛钟意也掐着保安的盲区重新从窗户跳了下去,池黎只能说幸好他房间是独栋的二楼,这要是住在高层,他男朋友明年坟头的草估计就能两仗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