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说的话还是做的事并不是出自丁苓本意,邵昭没有怪她的意思,自然地放下给她带的礼物,在一旁给自己倒一杯凉茶道:“这几日难得天晴,外面风不大,走着还真是心情愉悦啊──”
尾音被她拖得长长的,勾得躲在被子里的丁苓探出头看她,一抬眼,就对上了某人笑盈盈的双眸。
“我、我……”
“你好点了,咱们再出去风可能又要大起来了,真可惜。”
她啧啧几声,支着下巴看她。
丁苓被她看得脸红,想扭过身去又受限于腿上的伤,一时着急,疼得面目狰狞。
邵昭上前帮她摆正腿和身子,再度直起身时,被她一把抓住。
“你要记得离我远点。”
她的声音很小,只够让邵昭听清楚,多余的音量似乎都在躲避这屋子里的谁。
“我……很奇怪,我没办法控制……”
话还没说完,一缕黑气冒出缠上她的眼睛,不满她说的话而慢慢收紧,让她疼得抱头想要撞墙也不放松。
很痛苦,只要不想屈从它,时常都是痛苦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
微凉的手指在眼皮上划过,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铁腥味,同闻了无数次的味道不同,这股味道竟能给她清淡安心的感觉。
邵昭收起方才刻意划破的手指,弯腰虚虚地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