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的病人不少,但是需要叶问特意说出来那就是极为特别的了。
到了药摊前,她方知道特别在哪。
数十个金衣侍卫模样的人堵满了三层,连小摊都得避让开来,走到中间看,白狐裘领的少年大开腿正坐在丁苓面前,对面豹子头面目狰狞,似是恐吓示威。
邵昭尽量自然地从这些人中穿过,先拍拍挺直腰杆已经僵硬的丁苓:“我来了,你去边上吧。”
正对着少年时,才看清这人的相貌。
眉眼比旁人深邃,无论编小辫的发型还是松绿宝石的抹额都昭示着,这位是北域人,兴许还是个贵族。
再看他身上,白狐裘虽然遮得严实,但盖不住右侧的空荡。
察觉到她的目光,少年不悦道:“你就是他们说医术高明的人?”
邵昭挑眉瞟一眼边上假装仰头看天花板的一干人,点头:“正是。”
少年挑剔地扫过她上下,黑斗篷银面具,露出的裙子显然是个姑娘。
“你们在骗我不成?一个没有灵力的人也能治?”
看着少年瞪圆眼睛要发威的样子,邵昭只是平静地摆出针线和药,也不理会他的不满,“这位道友,如果要治病就请快些说说病症。”
“你们听没听我说话?她没有灵力!”少年蹭一下站起来,狐裘牵扯到伤处,他立刻吃痛地捂住右肩。
邵昭皱眉看他:“灵力和医术两码事,道友,你要是想治,现在就快说说怎么了,否则,浪费的时间是你的,不是我的。”
又转向那些金衣侍卫:“或者你们中间谁能帮忙说一下,接断肢可不容易,越是拖时间,成功几率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