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就教,教会了让她给你炼。”骨长老鼓着脸嘟囔。

但是在教之前,肇事者邵昭必须老老实实打扫丹房。

“咱们都一起打扫丹房了,你进去到底发现点什么没?”白金银碰碰她的肩道。

丹房不是个好打扫的地方,邵昭嫌弃地躲开他去擦别的角落:“能发现什么,我一进去人家就知道了。”

“那……丹炉是那个人栽赃你扑翻的?”莫兰生蹭过来开始阴谋论。

她翻了白眼:“你的想象力放在哪里不好,这就是我不小心扑翻的。说来说去要不是你们挟持我,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邵哥你变了,你居然会推卸责任了!”莫兰生不敢相信地嚷嚷两句,又把声音压回来,“所以,你觉得里面那位和师叔祖的存灵碑有关系吗?”

她顿了下来,回想那日扑到丹炉前听到的铃声,大概是那位应她那句“发出点声音”在否认。

想来应当是思索了一段时间才给出的回应,大抵不是故意要使坏。

“我觉得,大概没关系。离开前我说,若清白请向掌门自证。”想起羽毛拂过脸颊,微雨桃枝的淡香,还有拨弄铜铃的举动,她肯定道,“骨长老的这位病人很可能是个女性前辈,害羞不想表明身份。”

白金银大惊失色:“那这样,我们岂不是很失礼?”

莫兰生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开始心虚当时的热血上脑:“当时听见长老他们说,我自顾自以为是一位男子……哎呀,幸好当时是邵哥前去。”

邵昭:“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在忏悔的样子。”

三人嬉笑打闹乱挥抹布扫帚,整个丹房都是他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