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英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对:“那身上没本事的怎么办?”

邵昭想也不想,飞快说:“不愿进入组织又没本事,那就是她们自己的选择了,与我何干?”

鸿蒙英本以为会得来悲天悯人,顾全大局且闪耀圣洁光芒的答案,结果一听她这句话,惊得嘴巴张圆。

半天才磕磕巴巴说:“邵昭,一般姑娘不应该是再多为这些人考虑几分,更显得心地善良吗?”

邵昭终于抬头,莫名其妙看他。

“凭什么?”

光这三个字,噎得鸿蒙英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像回想起来的话,她确实也不能算是“一般姑娘”。

鸿蒙英决定放弃思考,把这个话题丢到一边去,又指着炉鼎问:“你捣鼓什么呢?”

处理城中女修这件事,她也就第一天去立了两处机构,之后就窝在玉金楼里抱着炉鼎,剩余的事情都是鸿蒙英代跑。

邵昭说:“炼药啊,路止的药吃的差不多了,给他弄点新产品。”

“那位兰公子?”

莫兰行与他们同行本就是件奇怪事,更遑论邵昭和他的关系看着这么亲近,让鸿蒙英有种只有自己被排斥在外的不悦。

他别扭地撇嘴:“你瞧着只同兰公子亲近,该不会瞧上人家了?”

“是啊,我瞧他好看。”邵昭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挥手赶他走,“去去去,有空问这些,赶紧去把事情办了。”

鸿蒙英知道器修开炉鼎不喜欢别人打扰,以往也常常被轰出去,先前不觉得有什么,可这一回觉得心中异常不舒服。

他长得难道就不好看?

他不自觉的和莫兰行比起来,忿忿地离开。

炉鼎中的药材连日来被反复淬炼,这一日恰好就是到了最后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