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来说去,知道那块地不对劲又怎么样,我们不是动作不了?”
“谁说动作不了?”邵昭撩开帷布一角,露出半张脸瞧他俩,“我教你们一招,流言在一座城里是极为可畏的,比什么灾厄都要恐怖。”
她的视线转向台上的贺三儿,嘴角上翘的弧度让边上的两人看得浑身一颤。
每当邵昭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就是事情逐渐变得不对劲的时候。
茶馆说书中场休息时,贺三儿陪着笑让到场的客人们稍等。
他去了茶楼后院,悄悄看客人们的打赏情况。
听着铜板银两丢在台上桌案上,他忍不住偷笑,这才安心在后院休息。
难得的好阳光,贺三儿向掌柜借了一把木椅,就这样坐在阳光底下,闭眼享受短暂的休憩时光。
一夜爆火仿佛还在昨天,他几年来做梦也不敢想的银两只用了这一个月的时间就真切地躺在他的钱袋里。
像这样用这个故事再来两三个月,兴许他就能赚来这辈子都不用愁的钱,也不必再做说书的活了。
贺三儿做着美梦,闭着眼,忽然隔着眼皮感觉到了天一下暗了下来。
“谁啊……”
他睁眼一看,一个全身漆黑的人站在他的后面,背光透着剪影,能看见是一名女子,正低头看他。
“别动。”
脖子上一凉,救冲那边缘的锋利程度,贺三儿不去看都已经脑补出来那可能是一把利器,吓得脊背已经开始冒出冷汗。
“写出刚刚那个故事的人,是你吗?”邵昭刻意压低了些声音,听上去有些中性英气。
贺三儿额上滑下一滴冷汗,忙不迭小幅度地点头:“是我,是我,姑娘你若是等得着急,大可不必这样催我……”
“我要你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