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剑和灵剑撞在一起,清远道君恍然看见了不一样的景象。

昔年他还是琼华剑派座下弟子时,拜了当时鼎鼎有名的剑道尊者,琼华剑派掌门郁桓寂为师。

他身上不过学过一点剑术,初见时,郁桓寂便用真剑和他过了招。

仅一招,郁桓寂便打飞了他的剑,居高临下的睥睨他,嗤道:“够没用的,倒也能练。”

剑光把清远道君从回忆中拉回,迷茫地喊了声:“师尊?”

公孙无落顿了一瞬,灵剑更加凶狠地划下来。

“欺师灭祖的畜生,哪来的什么师尊?啊?林清远。”

这一剑把清远道君身上蓝色的门服划破,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另一层外衫。

半个琼华剑派的云纹半遮半掩,还算是能认得出来。

“杀了教授你剑道的师尊,杀了与你同门的师兄师弟,血流了山门台阶那么长,一百年才淡下去。林清远,你还穿着这身门服,做戏给谁看?”

公孙无落的怒气被里面那件琼华剑派的门服完全点燃,飞起灵剑刺入清远道君心口。

他慢慢转动剑柄:“林清远,两百年不见,你不但一点长进都没有,反而更加无能了。”

灵剑越捅越里,鲜血滴答滴答淌在雪地上,清远道君面色灰败没有生机,形如死人。

公孙无落察觉不对,要抽剑却被对方紧紧绞住。

身后是悠悠的一叹。

“原来如此。”

清远道君自雪中现身,身上完好无损,没有一处伤口。

“师尊,你是如何复生的?”

“小畜生。”公孙无落低低地骂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