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家事。”骨长老过来后,听她的疑惑说。

“我们也是从北境赶回来才知道的,你坠河的同一晚,莫兰家主以肉身元神为祭,净化了魔气。”

这是一个大消息。

莫兰家主逝世,全郡城挂白旗,守丧三日。

只是没有想到,记忆中淡漠威严的莫兰家主竟然也会如此坚决无畏,用命去换安河郡乃至四境的安全。

他倒是和那几个只会躲起来的族老不一样。

“莫兰生上任家主的消息大概过段时间,就会和清远道君陨落的消息同时放出。”骨长老说,“这一行死了两个大人物,幸亏鸿城主在那之后醒了,否则不知道四境要怎么乱套。”

邵昭摇摇头:“无论如何四境也是乱了。骨长老,武宗这等行径,我宗……准备如何啊?”

骨长老摊手道:“我怎知道?我自然是希望不留情面,该打就打,可还是得看掌门师兄的意思。”

“这事不能有其他选项。我们在昆仑境里时,是殷湛杀了清远道君,也是殷湛身上附了心魔,武宗现在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你说的没错,可我们没有证据。”骨长老撇嘴说,“说到底还是因为师祖,她果然一直没变,烂摊子一个接一个,这下好了,我们日后面对的可是师祖的脸。”

邵昭:“倒也不一定,可能是殷湛的脸,师祖的声音。”

“好变态的画面。”

话说到后来,邵昭乖乖吃下巨苦无比的大补丸,边嚼边问:“对了,我记得我当时沉得蛮深的,你们捞了很久吧?”

“捞?你做梦呢吧,自然是显祖带你上来的。”

邵昭吞下药丸:“我分明记得他受了很重的伤,都昏过去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