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有人喝了药暴毙了,十四人,就躺在前面。”
喝药。暴毙。十四人。
邵昭的脑子飞快运转,药方和这几天复诊的情况得出来的结果都只有一个。
“不可能!”她脱口而出,“那药方是我仔细配比研究的,试药阶段也过了,哪怕是没有药效了也绝不可能会致死!”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人都死了!喝你的药死的!”
愤怒的民众完全不把三个医修放在眼里,一人一口唾沫星子要淹出一条河,每个人伸手直指邵昭,目光里全是厌弃。
即使隔着丁苓和叶问也有人上手来拉扯,邵昭闭上眼反复思考。
不对,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一根长棍忽然从远处投来,扎在邵昭身前半尺,气势汹汹震开周围人群。
鸿蒙英轻身凌空踏步而来,落地一把抓起长棍舞了个圈,对着人群一挥就吓退一片人。
他沉着脸道:“谁敢动她!”
那长棍一挥就凌厉万分,在场都是过平常日子的普通人,没人再敢上前一步去。
听见消息时,莫兰行还在给华枞施术,阴沉着脸色收力后没来得及多说一句话就匆忙跑了出去,身后华枞唤人疏散人群的召令没几步就听不见了。
他赶到了,隔着人山人海看见鸿蒙英挡在邵昭身前,而邵昭身上除了衣衫有些凌乱,并没有被欺负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