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季琛都沉默着未说话。直到这时,季天泽接完电话过来,和傅景深道:“让你久等了。”
傅景深客气笑笑:“看望季夫人,自然比工作更重要。”
季琛眯了眯眼:“你就是因此诱惑嘤嘤和你结婚?”
有佣人上茶,朦胧水汽模糊了傅景深眉眼,他吹散热气:“不知季夫人情况怎样?”
季琛懒得废话:“是你带着嘤嘤去徽州的?”
季天泽起身去接了电话,只留沙发上坐着的季琛和傅景深。
他斟酌着,思考怎么说出这种冒失行为,最终开口:“当时我从雨霖铃的木窗,看见了从青石桥上走下的樱花,失手打翻了茶盏。”
“一见钟情,情难自禁。”傅景深一字一字道。
傅景深开门见山道:“我想求娶季樱。”
季天泽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冷不热地轻呵一声。
话音刚落,季天泽的手机恰巧响起,他略感抱歉地朝傅景深一点头,“我先去接个电话。”
傅景深:“您随意。”
季天泽表情不变,继续听着他往下说。
季琛托腮朝他看去,“你想说什么。”
“哦?”季天泽挑眉:“这么说,你对嘤嘤是…”
季天泽摆手,严肃道:“这个决定不是我替你下的,你得慎重考虑。”
“我明白。”
季天泽摩挲着虎口,故作不知地反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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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轻微骨折。”季天泽道:“劳你挂心了。”
“之前季叔说,婚事全凭樱花意愿。”傅景深缓声道:“我很荣幸,她愿意嫁给我。”
傅景深:“在我和她仅有的几次接触中,她都切实地为过多的管束而困扰。”
季天泽深深看他一眼。论起来,傅景深少时父母离异,原因便在于双方商业联姻,婚后各自出轨,之后合作到期,二人说散就散,留下年幼的傅景深由爷爷带大。
“坐。”季天泽指向沙发,“吃过了吗?”
傅景深颔首,“吃过了。”
傅景深略挑起眉。季天泽不在,他说话少了大半的客气:“你娶老婆你不上心?”
季琛:“……”
傅景深并未回答,只是道:“我只是想说,如果樱花和我在一起,我会给她自由而有边际的生活。”
“她会比现在更开心。”
傅景深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也是。”
“我忘了大哥还没女朋友。”
季琛:“……”
傅景深稍顿,轻咳一声。
“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我说的一般,是指茶。”
“你和嘤嘤的婚事,我答应。”季天泽坐下身,“不过我有几个问题,得在婚前说清楚。”
傅景深颔首:“您请说。”
“我恰好在徽州。”傅景深淡淡道:“偶然机会知道了她的行程,顺道去机场接了她。”
除了季家办的几次大型宴会,他来季宅的次数屈指可数。傅景深四处环视一圈,都没看到季樱的身影。
季天泽也来到沙发:“那还得多谢景深你照顾嘤嘤。”
“我应该做的。”
季天泽看出他的目的,道:“嘤嘤在楼上陪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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