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真狠啊。”
傅景深漫不经心垂眸:“我还好。”
话说出口,周围传来几道笑声。
几个女伴都捂着唇吃吃笑,季樱自闭了,细白指尖绕在一起。
“我来算算啊。”江盛笑眯眯地清点着筹码,啧啧两声:“三哥,全记你账上了哈。”
“三哥。”季樱蹙了蹙眉:“你到底…喝了多少呀?”
谢凌的语气一如往常的简洁淡漠,公式化地问了几句进程。
二人不约而同看向倒在沙发上昏睡的晏航,目露怜悯。
许洲把玩着打火机,眼中的愉悦都快溢了出来:““三哥今年赢我们的,嫂子全还回来了。”
谢凌唔了一声,“季家那孩子什么模样?我听说你们差六岁,她还是个小姑娘吧?”
“这件事我已经解决了。”傅景深眼眸中有深色一闪而过,轻描淡写地开口:“日后你们没有关系。”
傅景深弯唇,完全顺着毛往下捋,“嗯,肯定是运气不好。”
他牵住季樱的手起身,“我送你回家。”
“不想赢回来吗?”
男人走过来时,季樱只看到他愈发深邃的眼睛,并看不出喝了多少酒。
傅景深垂眼,深邃的目光落于她瓷白的面容,以及此时清澈到只有他的眼眸。
电话的确是谢凌打来的。
傅景深直接打断她的话:“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我挂了。”
车厢狭小封闭,季樱坐上后,便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酒气。
傅景深只是呼吸重了些,咬字依旧清晰。他声音含笑,“怎么都输了?”
就这么被他看着,季樱都从心底升出一团燥热。
傅景深猜测是老爷子派人给谢凌递了消息,她才会知道联姻的事情。
季樱紧绷着小脸,打足精神,专注地盯着面前的牌面。
下一秒。
二人的通话记录透露着一种僵硬的机械。谈到最后,傅景深没了耐心:“您还有什么事吗?”
“其实港城这边也有很多合适的人家…”
傅景深和江盛、许洲二人略作招呼,又看了眼在沙发睡得人事不省的晏航,转身带着季樱离开。
“可我赢不回来了。”季樱长睫垂下,语气里还充满着不解的郁闷。怎么就她总是输呢?
谢凌没再多说什么,只道:“今年年底,我或许有空回来一趟。”
随后,傅景深接通了电话,嗓音清淡:“妈。”
季樱抬眼,看见傅景深拿起手机。不知来电人是谁,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
一时没人说话,轿车继续平缓地行驶在路上。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寂静。
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
-
季樱被傅景深牵着,从会所大门里走出,又抬步上了后车座。
沙发上,晏航双颊通红,已经醉到抱着酒瓶人事不省。傅景深将人拉到沙发上躺着,自己抬步去了牌桌。
傅景深手肘撑在车窗,夜色里,他眉目深邃,下颌线精致分明,直勾勾朝她看来。
季樱的呼吸突然乱了一拍。因为她感觉到属于傅景深的骨节分明的手掌,从后搂住了她的腰。
她强作镇定地一动不动,心跳却完全乱了拍。
季樱用力摇头:“不玩了。”
季樱始终侧头看着傅景深,自然没错过他眉宇间一闪而过的阴翳。
说话间,又开始了新的一局。
一轮又一轮,季樱越菜越爱玩,最后唯有她一家输得底朝天。
江盛和许洲嘴角抽了抽。
“只有晏航喝趴了。”
随即,一阵清冽的酒气从后将季樱包裹住,是比冷杉还更强势的气味,充盈在鼻畔。
许洲忍了一晚上的烟瘾,见人离开,当即拿了支烟叼在唇边点火,在一片烟雾中,想起傅景深那模样,摇了摇头,唏嘘道:“咱们三哥,真的栽了呀。”
闻言,江盛得意地朝傅景深晃了晃筹码:“你自己看看。”
“啊。”季樱一惊:“这么晚了呀?我得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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