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了好几下,默背着自己读过的静心的经文,强压下心中的燥热后,终于视死如归一般的解开了自己的外衣。
虽说做了半天心理建设,但真正解开衣领袒露胸膛后,他的脸还是变得如炭炉里烧得正旺的炭火一样红,他拽紧里裤,问柏空:“一定要全脱吗……?”
“倒也不必。”柏空老实说,“经脉主要都在上身,脱掉上衣就行了。”
闻言,楚逸尘长松了一口气,他同时赶紧找了一条干净的裤子给柏空穿上。
柏空乖乖穿上了,但他还是很不理解楚逸尘对衣服的在意,脱了这么半天都只是解开了衣领,外衣还遮遮掩掩地披挂在身上。
他道:“其实你的身体我都看过了,脱了也没什么的。”
楚逸尘:“你什么时候看过……?”
“在京城的时候。”柏空说,“你生病那回我帮你擦洗过身体换过衣服。”
楚逸尘:“……”
虽说他知道生病时是柏空照顾的他,想来也应该为他换过衣服,但柏空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他还是再次羞红了脸。
不过这样说来,他倒是和柏空双方都互相看光过了,他确实也不该这样在意,他应该更坦然一点,毕竟这其实也是他和柏空的必经之路。
想到此,楚逸尘脸上的红色稍微褪去了一些,他同时也想到之前的那个想法,让柏空有了爱欲的话,是否就能够学会爱了呢?
他决定趁着今夜实验一下,于是问柏空:“你看着我的身体时,有什么感觉吗?”
“有什么感觉?”柏空不解道。
“就是……”楚逸尘斟酌着措辞,“一种冲动,一种欲望,想对我做些什么。”
想对楚逸尘做些什么?柏空思索了一阵,随即恍然大悟,他点了点头说:“有啊,我想咬你一口。”
楚逸尘:“……”
以前的他会把这个“咬你一口”理解成吻,现在他知道了,这个咬真的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咬,跟柏空平常咬兔子差不多。
但楚逸尘还是不死心,他就不信自己自己真的跟兔子是一个地位。
“想咬我吗?”他突然扯掉了自己身上那最后一层遮掩的衣物,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脆弱的颈项。
像是主动洗干净送上门,任君采撷的猎物,他微红着脸说:“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