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离家越来越近,阿诺尔咬紧牙关,索性死马当活马医。
他能感受到雄主对自己的偏宠与纵容,索性赌一把。
将悬浮车开进地下车库,阿诺尔开始拆卸周身的装备。
脱掉风衣,面具,拳刺,跟光剑还有粒子枪一起,塞回背包里,阿诺尔从口袋里捏出白色手套,仔细的套在手上。
格雷他们也没闲着,把悬浮车内的血迹清理干净,然后遵从阿诺尔的示意,跟随到他身后,一群虫鬼鬼祟祟的往楼上摸去。
易安知道阿诺尔回来了,也清楚阿诺尔带虫回来了。
他想了想,起身回到自己房间,把门关上。
阿诺尔小心翼翼的打开地下车库通往客厅的房门,探头在周围巡视一圈,没看到雄虫的身影,又仰头扫了一眼易安的房间,发现开启着睡眠模式,心底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蹑手蹑脚的来到落锁的刑房前,阿诺尔现在有这座房子大部分使用权,他谨慎的解锁,尽量不发出丁点声音,然后用手势示意格雷他们先藏进这里,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偷溜出去。
这毕竟是雄虫的房子,更容易躲过帝国监察。
易安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单手拖着腮帮子,隔着房门看阿诺尔偷偷摸摸搞小动作,整个人都被逗乐了。
他又想起小时候养的那只猫了!
它最喜欢去湖边抓鱼,然后将战果摆放到悬崖边晾晒,背对着自己私藏小鱼干的神情简直跟现在的阿诺尔一模一样。
易安肚子里的坏水晃了晃,突然就很想要看到阿诺尔炸毛的模样。
于是在阿诺尔藏好反叛虫,把房门重新落锁,还没来得及转身之际,易安猛地推开房门,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咦?阿诺尔,你回来了?”
后颈上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掌心更是沁出一层冷汗,阿诺尔猛地转身,惴惴不安的打量着易安的脸色。
“雄主,您……醒了?”
“嗯,刚才有些犯困,就睡了一会儿,你站那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易安一边貌若无意的询问着,一边走下楼,施施然的坐到客厅沙发上。
“贱奴也是刚回来。”阿诺尔耍了点小聪明,忽略掉第一个问题,只回答第二个问题。
雄虫果然被蒙混过去,只哦了一声,就继续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有戏吗?”
阿诺尔走到易安跟前,本打算跪下来,膝盖屈到一半,忽的记起易安不喜欢他动不动就跪,转而半蹲在雄主脚边。
想了想,阿诺尔褪掉手套,主动将双手奉献出去。
他没记错的话,雄主好像特别喜欢这双手。
看着递到眼前的爪子,易安满意的勾勾嘴角,都送上门来了,他自然不会拒绝。
顺势将阿诺尔的双手握在掌心里,兴致盎然的揉捏把玩起来。
瞧着圆润的指肚上冒出小巧的爪尖,易安身心愉悦。
真是受不了!
怎么会有这么讨虫喜欢的身体构造?
可太犯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