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急,等他把话说完。”
姜大夫人好气又好笑,嗔道。
“你这急性子,这么多年了还真是一点都没改。”
在姜大夫人的示意下,小厮便噼里啪啦一股脑的,把那老夫子欺负打压姜兆钺的事情说了。
姜三夫人越听脸越黑,额角青筋都鼓起来了。
要不是姜二夫人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怕不是当场就要掀桌而起了。
“欺人太甚!”
姜三夫人满腔怒火都快把自己给烧着了。
原先她只当是姜兆钺不听话欠收拾,没想到其中竟然还有这等内情。
姜三夫人很生气。
老夫子是她亲自数次登门,好声好气请来的。
就是看在对方先前在国子监教学多年,是个有真材实料的夫子,才如此尊重。
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有许多文人都看不起武将,官场上文官和武官也一向是立场泾渭分明,互看对方不顺眼。
姜三夫人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请老夫子登门教授学问的时候,不但亲自多次登门去请,给的束脩也不是一般的多。
老夫子在国子监教一年的学生能拿到的束脩,都不如将军府一个月给的报酬高。
心安理得拿了将军府给的高价束脩,还这么欺负姜兆钺,是真当他们镇边大将军府是好捏的软柿子不成?!
但那老夫子有问题是一回事,姜兆钺撺掇着姜珏一起逃课又是另一桩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