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洁翻出自己的月考试卷,递给周意远:“你能帮我也看看吗?要不帮我也标注一下吧?可以吗?”
沈长棠轻瞥了周意远一眼,不出所料,他说可以。
黄洁是个很聪明的人,不止在学习上。
“空调又开低了吧?好冷啊。”她缩了一下手臂,扭头问周意远,“你外套能借我穿下吗?明天洗完还给你,可以吗?”
“啊,哦,可以。”
沈长棠忽然就来了兴趣,他放下手里的笔,倒是想看看,周意远能对别人“可以”到什么程度。
“完犊子,早上要背的那段课文我还没背,你听我背下,别太严,给我放点水行不行?”
“行。”
“能不能给我讲下最后这道题啊?我不太明白。”
“哦,可以啊。”
“你帮我改吧,你的字好看。”
“哦。”
教室里其实挺安静的,他俩的对话可以听个全,伏时虽然不理解他们好学生花一节课埋头学习,花另一节课发呆的习惯,但也没出声多问。
就在沈长棠已经把不舒服的情绪莫名转变成了看戏的心情之后,黄洁又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