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沛南慌了一瞬,他怕门里的人在这个档口突然间出来了。让人误以为上演了一场兄弟乱伦的戏码。好在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霍斯尉到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霍斯尉,气息侵略且放肆,束着司沛南的手将他按在墙上掠夺,绕是早已熟悉霍斯尉的司沛南也只能缴械投降。
眼角嫣红,那双唇润泽透亮,唇翕合微动,略带呻吟的喘息声又低又娇,在长廊里显得格外突兀。
而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还有人。
当司沛南那双眼睛看向霍斯尉的时候,后者终于将司沛南一把打横抱起,他知道司沛南现在已经双腿软得不成样子,因为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司沛南早就不是之前的小白兔了,霍斯尉这一番折腾,他也换着花样折腾他。被霍斯尉舒舒服服地抱着的时候,手不知在什么时候伸进了霍斯尉的衬衫里,肆意点火,眼里带着狡黠。
霍斯尉微蹙了眉,但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唯忍。
客栈隔音极好,尤其是僻静的五楼。任由霍斯尉司沛南怎么折腾,外人也听不见什么声响动静,更何况客栈里早就没什么来往的人了。
两个人弄到凌晨三点,衣服随意地散落在旁边的沙发上,卧室里升腾的热气让人在大冬天里待久了都忍不住揩一把汗。好在久而久之,温度就慢慢降了下去,定格在恒温上。
床上的两人仍旧微喘着气,霍斯尉随手拿起一套浴袍套在了身上,将身侧的司沛南又是打横抱起,却没忘记在他身上也披上一件长袍。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一个澡竟又洗了一个多小时。只知道出来的时候,司沛南眼刀能将霍斯尉生生杀死,但他已经精疲力竭,往床上一躺就再也懒得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