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霍雯之前与贺家的经营。
霍家因霍斯尉这个祸得了福,站了个好队。最后霍斯尉从政的消息自然也不胫而走,当然,司沛南都没了,这些他也没打算满了。
a市大洗牌,b市安逸悠闲,霍斯尉颓废不堪。
自从出了院,整日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在股市大行其道,亏得血本无归,整整几天,粒米未进,滴水未入。李姨慌慌张张地联同司机去找了邵景轩佟雕珠,二人破门而进的时候,偌大一间卧室,甭管白的红的啤的,瓶子全碎了一地。
他就瘫在在竹藤椅子里,没了知觉。邵景轩现在都不敢回忆霍斯尉当初的那个样子,他被霍正军逼成那个样子的时候都没这么颓唐过。
佟雕珠开车,邵景轩抱着霍斯尉,哪里是抱着人,分明抱着一把柴,自从跟贺行进了icu霍斯尉没见过他们,通通拒之门外,哪有人知道霍斯尉成了这幅鬼样子,邵景轩眼里泛着泪花,把他背进的邵闻宪的医院。
挂了两天营养液,人才醒过来。
酗酒过度,胃穿孔,精神异常,这是当时的霍斯尉。
中间霍斯尉有好一段时间不肯开口说话,看着窗外的花园一声不吭,整日整日。后来霍老爷子来了医院,什么都没说,看着霍斯尉那副样子怒其不争,左右开弓,扇了他两个耳光。
那时候a市还没洗牌,换选还没开始。
过了几天,霍斯尉主动说话了,都以为会问司沛南,但他没有。
他就问了一句话,不对,不是问,而是一句陈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