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你以后对媳妇也要像你姐夫对我一样。”司沛南作为杨怀清曾经唯一的听众现在又莫名奇妙被耳提面命,怀清表姐的声音不容置疑,看向他的表情面带狐疑。
司沛南连连点头,“行,我遵命。”
听见司沛南这么一说,她才赞许地点了点头。
司沛南略带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眼见着杨怀清都在台下候着了,而他们这一群人怎么反而往后去了。
他讶异地转过头看向那一对璧人,偏过头低声询问司北:“我们不用跟在怀清表姐身后吗?我们这是去哪儿?”
“这儿。”穆泽泽脚步陡然间一停,他们现在正停在长椅的左边,前面还正坐着一众长辈亲友,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好说话的几个都在这儿,他往里走了几步道:“随便挑个位置坐。”
后面几个人也没客气,就近落了座,司沛南坐在最外沿,霍斯尉坐在他的另一段最外面。两个人隔得距离是最远。
司仪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牧师,鼻梁上还挂着一副玳瑁的圆框眼镜,拿着话筒往两位新人中间一站,别说还真有点儿中世纪订婚仪式的感觉,除了布景太过亮眼以外。
牧师声音算不上大,拿着话筒才勉强让整个礼堂听清他的声音,可能有关习俗问题,牧师的致辞里还中英夹杂。
司沛南委实是顶不住,少年时不爱念文科就是因为太过于催眠,老师唾沫星子横飞,他能在底下好整以暇地睡一整节课,要是怕被抓那就在底下看别的书,文学作品什么杂七杂八的,总之比老师讲课来的提神。
这个老牧师的语调忒平和,司沛南已经开始低着头默默打盹,时不时随着周身的人机动地鼓个掌,勉强也算是跟着流程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