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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夺 阿泗阿泗 906 字 4个月前

司沛南和张庭生一对同学,被检察院里的同事们亲切地送上了一个称谓:“检察院双煞”。当然这也是霍斯尉在席间一群醉鬼中无意间听来的,他当时喝了一口白酒,嗓子眼里火辣辣地烧,听了旁边那位看起来儒雅的男人醉的站都站不稳,指着低头醉酒的司沛南说出这五个字的时候,他闷着声低笑。

司沛南喝多了,脑子里是清醒的,动作思想过于迟钝,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个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亲密无间了,听见霍斯尉的笑,只迷茫地睁着一双眼睛看过去,眼睛里仿佛隔了一层雾,叫人看不真切。

司沛南脸上似有不满,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霍斯尉凑近极力拼凑才勉强听清:“你笑什么?”

霍斯尉摇了摇头,说:“没笑什么。”

醉酒的司沛南格外难缠,他纠缠不清,又听不清,又咄咄逼人地问道:“什么?”他双眉一拧:“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霍斯尉转过脸与他对视,脸颊猝不及防擦过司沛南殷红水润的那双唇,霍斯尉灵台登时清明,眼前的司沛南却毫无半点知觉,仰着头,那细长的脖颈连带着那突出的喉结,半眯着眼睛微张着唇,格外诱人。

霍斯尉只觉得胸腹间淌过阵阵热流,看着司沛南呼吸愈发急促,他怀疑是酒精作祟,左手掐上自己的太阳穴,可他明明醉了,又分外清醒。

“你、你、笑——什、么?”

又是一句飘忽地低问,那温热带着喷张着热气的唇与霍斯尉的耳朵不过咫尺之距,霍斯尉耳朵一阵酥麻,这阵酥麻又通过耳朵传到自己的大脑,让自己被生生麻痹。

霍斯尉匆匆扫过席间,两位女士正在认真吃菜,略带醉意的男士将酒换了热汤,只有霍斯尉旁边这位,不参加聚会的另一个重要原因他堪透了,原来是他不胜酒力。

霍斯尉效仿他,在他耳边沉声低吟,闷笑道:“我笑检察院的冰山检察长,竟然一喝就醉,连景山里的兔子都比你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