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爱爱开心地捧着圆脸跳出来问道:“秦川你是过来找我的吧?”
“不过现在没事了,打扰你们的好戏了。”秦川板着脸,神色严厉,眼中的陆卿晚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坐在冷嘉澜腿上。
他在众人的注目下慢慢地转身离去,还没跨出两步却停下脚步,蓦地又回头大步径直走向陆卿晚。
陆卿晚紧张的小手抓着裙角,这家伙要干嘛,是过来拉我走吗?为什么?
秦川身后的长发随着鼓风机放肆地飞舞,他快步走来,朝着陆卿晚俯下身,额前一绺头发触上她的耳垂,像乌云蔽天,山间的夜色罩来,吻上她的唇,绵软,悠长,又不宜久置。
陆卿晚被钳制住的后脑勺一阵眩晕,在唇部失去温度后失神地喘着粗气。
他却唇角一勾,灼热的气体喷洒在她耳上,酥酥的痒痒的,轻声道:“他不懂吻戏,那弟弟我、教、你。”
弟弟?他的话如同屋里案桌上跳跃烛火滴下的燃油,一滴滴落入托盘之中,融入灼热她的心脏,原本狂跳的心瞬间忘了怎么跳动。
难道他认出我了?
……
陆卿晚迈着虚飘飘的步伐走进片场,宛如昨日发生的种种都是一场噩梦,抑或是美梦?
迎面走来的人流,或群众演员或工作人员都在向她行注目礼,遇到她自动分流,如同摩西劈开大海。
看着交头接耳的众人,陆卿晚尴尬地捂着脸不想去面对这社死现场。要不是昨晚秦川的助理奇皓鸣过来挽回场子,说秦川只是想要前辈指点下他的吻戏才这样的,隔壁也正准备拍吻戏话,说不定更糟糕呢。
可这谁能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