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深却意味深长地转头反问陆卿晚:“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位姑娘,敢问姑娘芳名?”

“黎兄,你都不知人家叫什么,就拉人家手,我以为是你刚认识的红颜知己呢。”

“我姓陆名尚简,是秦——”

“轮到我了,赶紧开始吧。”杜紫盈连忙打断陆卿晚,生怕她说出是秦济川的金屋藏娇,那自己的面子往哪搁,这正妻还没娶进门,就有姨娘进门了,不得让人笑话死。

就这样投骰子一轮下来,时间已过近一个时辰,大观园的路才走了三分之一,众人也纷纷耐不住性子,这啥时候能进行下一轮的游戏。

秦鼎天托了托下巴,出主意道:“要不我们二人一组,每人五个骰子,互猜有几个几,比如三个二话,那只能再加点数,喊三个三或四个三,如果觉得不够话,就可以喊开,赢的人再与另一组赢家对决,怎样?”

“秦兄,你哪学来的妙主意,这么新奇。”围观的公子哥向秦鼎天投来五体投地的目光,这留洋回来的人就是不一样。

陆卿晚却心里暗笑:这不就是酒吧里的玩法吗?还搞得这么有学问!

比赛开始,陆卿晚可谓是一路所向披靡,开挂般连赢二十人,连这场游戏的出谋划策者秦鼎天也被输得面红耳赤。

可陆卿晚哪里知道,那秦鼎天面红的背后,是因为她刚才抓着他的手腕,心跳过快害羞造成的。

秦鼎天又哪里知道她每场比赛,无论男女,都故意找借口抓住对方的手腕,其实是趁机探取对方眼里所见的自己骰子点数,故而每场才会都赢。

陆卿晚也不知不觉被游戏冲昏了头,完全把来参加游园会的初衷忘了,此时整个心思已被这该死的胜负欲占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