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因为桑忆澜托人递进来的那张纸条?”陆卿晚双眼噙泪,愤愤说道,“我根本不知道那个什么景深与桑忆澜认识,不然也根本不会去接、去看那个纸条。”
“你说黎景深?”秦济川满脸震惊,“听闻那黎景深来参加完游园会的第二日就被人发现死在自己卧室里了,难道他的死也与桑忆澜有关?”
“他怎么死的?那日游园会还好好的啊!”
“听说身体并无外伤,具体死因查不出来,而且他所居住别墅门窗完好,院内巡逻的护卫更是有数十人,根本没人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进去杀人,屋内也没有挣扎的痕迹,不似他杀也根本不可能是自杀,据医生所说他身体也没什么隐疾,所以他的死肯定事有蹊跷,不定真和桑忆澜有关。”
陆卿晚见他终于肯转过身来面对她,还滔滔不绝地分析案情,不禁破涕为笑道:“你终于肯正眼瞧我了!”
秦济川尴尬得嘿嘿一笑,道:“这不是你说起他嘛。”
“我对他的死表示很遗憾,但是……”陆卿晚也想表现得伤心一点,毕竟是自己见过一面的人,但她眼下更关心的是秦济川对纸条的态度,继续追问,“但是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因为那张纸条才故意对我冷淡的。”
“我不是故意对你冷淡,我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也不全是纸条,我知道误会你了,你如果真想和桑忆澜走,早就跟他走了。”
陆卿晚无语还真是因为纸条,什么还有不得已的苦衷,真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有啥苦衷说不出口。
贼兮兮的手又蹭向秦济川的手,还没吃到他的豆腐,却被他反手抱进怀里,耳边又传来他的甜言蜜语,打断了她原本的思绪:“陆陆,不管以前怎样,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不会再让你独守空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