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轻轻地被阖上后,一号精分小人又从南肃脑中“呔”地跳了出来:“南少,这逼是在嘲讽你!”

二号小人简单粗暴地道:“南少,干他!”

南肃:“……稍安勿躁。”

一号小人皱眉:“你如今怎么这么怂了?”

二号小人:“是啊,干他啊!”

南肃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欺负一个病秧子,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一号小人怂恿道:“那又怎么了?你可是京城三大纨绔之一啊,无恶不作,十分凶残,所到之处,连娃娃的奶瓶都能一脚踩烂!这病秧子好歹还大你两岁呢,你怎能如此心软?”

好像是这个理儿。

南肃的情绪被带动了起来,憋了半天,终于狠狠一挥拳:“干他!!!”

“干谁?”

低沉的男声突然问道。

南肃怔了怔,旋即尴尬地冲那两个小人摆了摆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有点激动了,竟真的喊出来了……

“咳咳!”

南肃清了清嗓子,自个儿抬手将眼皮子翻起来,终于将殿狗的全貌收入视线——

今天的男人真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人模狗样,一身烟青交领软衫,捧着伤药托盘翩翩走过来时,儒雅得好似文曲星转了世。

也不知是否真的因为吸了阳气,那张总是苍白的嘴唇红了一些,但并不是很水润,南肃下意识地觉得:哥们儿,你该抹唇油了,再不济就找个人……

咳!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