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南肃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想了想,硬着头皮继续逼问:“既然你也不喜欢我,为何那晚,为何那晚又要亲我?”
“那只是让你安静下来的手段而已,莫非,你以为我乐在其中?”
殿辰转身走向卧房,语声坦然,坦然到几乎让人信服:“只不过用那种方式,才能将你这种纨绔从醉生梦死中拉出来罢了。南世子,既然你此刻已有了力气骂人,那就到此为止吧,也不枉我,呵,用你的话来说就是,玷污你一回。你我都将此事忘了即可,反正,你不是一向希望我俩不要有任何纠缠的么?”
南肃莫名有些着急,一下子冲过去,张开两臂拦在他身前:“把话给我说清楚,你究竟什么意思?”
似乎终于到了忍耐极限,殿辰眉心一颦,陡然提高一个音调:“我的意思就是,你为何要来找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质问那个亲吻,难道,这种事竟值得你一个天天逛窑子的人在意?”
南肃从不知道,殿辰竟然还有这样一张毒嘴。
他发誓,自己的血浆真的快要从血管里爆出来了!!!
“病秧子!”
后来的南肃,不知怎地就回避了这个词,但此刻他邪火已经冲到了头顶,登时破口大骂:“天天逛窑子怎么了?不比你强?嫁给你这种半死不活的病秧子真是晦气,晦气透顶!呸!”
南肃攥紧拳头,连身子都在发着抖:“你个病秧子加老王八蛋,咒你早死早超生!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以后就再不要管我的事情!不要再下山找我,也不要再跑进佛堂,整得小爷好像欠了你什么似的!你听好了,以后咱俩,各!过!各!的!”
最后这四个字,他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谁料,殿辰侧过修长身子,目光轻描淡写地掠过来,语气更是寡淡:“没问题,问题是,咱俩不一直都是各过各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