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辰笑着打断他:“不用编了,在你犹豫的那两秒里,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言罢,一把拉开南肃的手,就要再度吻下去。

“欸欸欸,等等!”南肃一个金蝉脱壳,从殿辰怀里钻出,恼着道:“你我又不是真的成婚了!不要搞这种突然袭击,很让人窝火!”

都不知道这话是说给殿辰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殿辰缓缓走过去:“好,不搞突然袭击,下次会先问你。”

言罢,就歪头一笑:“那现在可以吗?”

南肃:“……”

他嘴唇动了几下,然后大喊道:“不可以!!!”

只是,事到如今,想抽离仿佛已经有些迟了,南肃抗争得很坚决,可睡到半夜陡然翻身醒来,再对上殿辰的眼睛时,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墙崩塌的声音。

殿辰单手拄着头,静静地看着他,清隽的脸上丝毫不见惺忪之意。

不知从何时起,男人的一举一动,他的眉眼和喜怒,他盘佛珠的样子,生病时的姿态,竟然已经成为了南肃想看却又不敢去看的巨大矛盾。

“可以吗?”黑暗里,殿辰的声音比白天低沉许多。

南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夜深人静最是感性,他不知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那声音那么胆小,那么羞怯,以至于瞬间便被殿辰堵了回去。

与冰凉的指尖不同,殿辰的舌是滚烫的,烫得让南肃有些害怕,齿关被撬开后,被男人扫过的每一处地方,都炽热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