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苍白,很无力,是吧?

……

人人都道南肃没有底线,其实,他也是有的。

他可以装成风流无度的浪子,可实际上,却从没想过要糟蹋自己的身子……好吧,第一个底线就被打破了。

那就重立一条吧:他就算再怎么装,以后也绝对不和殿辰亲嘴,绝不,死也不!

虽然那男人看起来有些洁癖,平日里也讲究整洁,出入光鲜,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鬼知道他背地里有没有一时嘴贱,真的尝过某些东西……

就在南肃想得打了个寒颤的时候,正巧殿辰推开卧房门走了进来。

今天的男人,一身月白色交领衫,后披银玉雪貂大裘,玉树临风,清雅如玉,浑身难掩的耀眼光芒。

真的很难想象此人独特的口味……

“先将药喝了吧。”他先将汤药递给南肃,然后才将大裘脱下搭在椅背上,说道:“还疼吗?”

“……”

不知为何,南肃忽然觉得这个问题更不好回答了。嗫嚅间,干脆先一口将中药干了,然后才道:“还有一点,但我身体一向很好,李医师也说再过几天就可以减少药浴次数了。”

“那就好。”言罢,男人微微一笑,习惯性地抬起他的下巴。

“……”

眼见那张略薄的唇就要贴住自己,南肃眉心一跳,猛将下巴从其掌心挣脱出来。

可随后他就感觉自己有些突兀,于是抬手拢了拢鬓角,小声地劝诫道:“你一个每天念经的菩萨,怎么每天都要亲亲抱抱啊?一个不好,可是会破戒的……”

真是力求让殿辰觉得他是本能地对某种事感到害怕。

殿辰便不再强求,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开始盘珠子:“好,那一会儿等你睡着后,我就回去了。”

这已是惯例了,他每天都会来陪着他,却也不再提一起睡这件事情,就仿佛是一种静默的等待,等他愿意接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