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肃睫毛都已经哭得湿湿的了,却是兀自重复骂道:“公狗!你他妈就是条公狗!”
“你之前不就想让我变成公狗吗?如今我如你所愿了,你反倒有脸不高兴了?”
殿辰蓦地俯下身,手指将南肃凌乱的鬓发别到耳后,冷冷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早把屏儿她们换成你不就行了,又何必搞什么纳妾那一出,不嫌麻烦吗?”
南肃怔住,只觉得自己不止是身体,甚至连脑子里的想法在殿辰面前也变得无所遁形了。
他所有的挣扎下意识地停止,却就在这一瞬间,殿辰猛地分开他的腿——
“啊!”
一记吃痛的轻呼。
殿辰暂停住,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紧颦的眉头,面无表情地道:“怎么?前两天还眼神迷离地声声催我急,今天反倒十分不情愿了?”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里却已布满了红血丝,语声里更是带上了化不开的悲哀:“还是说,你已经被野女人喂饱了?所以,现在不需要我?”
南肃低垂下颤抖的视线,竭力不想和殿辰对视,却猛被钳住下颌骨,逼得他抬起脸来。
殿辰的喉结和嘴唇都在微微颤抖,笑着笑着,突然一声凄厉断喝:“你真是让人失望透顶!就连最后这点底限,你居然都守不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