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桥叹息一声,却也只能时不时往沈大娘家多送些果篮蔬菜,感激她的帮忙照料。

看见顾桥如此拼命的,不止是沈大娘,还有怡梦楼的花姐,终于有一天,她将他叫进雅间里,说道:“小顾啊,很缺钱?”

顾桥没什么好隐瞒的,点了点头。

花姐拿了根玉烟杆,吸了一口后,轻轻一吐便是满屋缥缈的烟:“我见你不仅妆发手艺好,还懂古琴音律,茶道花道,你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

顾桥想了想:“以前也算半个公子爷,时常外面瞎玩,后来家道中落了,也只能以此糊口了。”

花姐饶有兴趣地探了探身:“原来如此。”

她后来又扯了一些其他的话,但顾桥总觉得有些词不达意。

眼看正聊着云姑娘呢,只见花姐忽然将烟杆在桌上磕了磕,就开门见山了:“不瞒你说,除了窑子生意,其实我还做了些别的。有些老爷公子吧,他们偏看不上女人,就喜欢摸男人的身子……啧,你也见过世面,大概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顾桥:“……”

花姐连忙趁热打铁:“你别说,就你这样的很是吃香,上回来我这儿吃饭的陈公子,还记得不?他见过你以后啊,那可是五脏六腑神不定的,前后跟了我提了好几回了。你这模样,至少也是云姑娘级别的,只要点个头,一晚上不得赚来妆师一个月的报酬?”

顾桥很震撼:“……”

却是震撼这话为什么听着这么熟悉?

在回忆起了之前他替殿辰缠绷带的场景后,顾桥突然发现,自己的嘴似乎是开过了光——额,当然是反向开光。

他随意拜了回观音娘,结果还真回青渊了,却回得十分惨痛;

随口许的新年愿望,结果还真的甩脱殿辰了,却也甩得十分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