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连忙抱紧长剑,疯狂摇头:“讲道理,二位讲道理…”

殿辰快气疯了,一把将渔夫掀开:“你没卖过?那晚要是我不在,你业务熟练得都快被人家摸遍了,当我眼瞎?”

“你不信我?好啊,走啊,怡梦楼对质去!”

“走就走!”

两人互相揪着破碎的衣领,跟螃蟹一样横着下楼去,只留下渔夫独自凌乱,突然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是来打架的还是来劝架的。

“都怪你,我把宝宝都忘了!”

“怪我?宝宝你都能忘,可见你平时怎么看孩子的?”

却只不过片刻,两人就匆忙上来了,将宝宝抱上,这才又边骂边下楼。

顾桥:“我看不好孩子,那你呢,你看过一眼吗?”

殿辰:“是我不想看吗?不是你跑了?顾桥,你一提这事我更生气!”

“我不跑,留在那里看你转圈吗?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怎么?红玫瑰白玫瑰选不下来是吧?”

“呵,你也是个玫瑰?说真的,你就跟村口那朵炸着嘴笑的喇叭花一样。”

“……你妈的!”

“玫瑰?等等!”

突然意识到不该带宝宝去窑子那种地方后,两人又蹬蹬蹬地跑回来,敲开沈大娘的门。

……

怡梦楼开了七八年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