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号码嘟了几声之后,被一个年轻男人接了起来:

“喂?”

祁轻筠满怀希望地喊了一句:“老婆!”

对面那人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嘟囔了一句“神经病”随后挂了电话。

祁轻筠:“”

他不死心地再打,最后才震惊地发现电话号码还是那个电话号码,他没打错,不过这个电话号码早就被原主销号,移动电信公司又重新上架换人使用了。

祁轻筠知道钟雪尽这个人恋旧的很,不会轻易销号,他也不觉得对方是会因为家里破产为了躲债才销号,毕竟他可是南港首富钟家的幺子,备受宠爱,他那个弟控哥哥就出去搬砖,也不可能让钟雪尽受委屈。

难道是对方在自己死后改嫁,为了和自己断绝所有关系,所以才换了手机号?

思及此,祁轻筠眼神里缓缓浮现出些许复杂来。

虽然说,这个猜测不无道理,但是为什么只要想想有这个可能性,祁轻筠都觉得有些难受。

但是如果钟雪尽改嫁了的话,那就说明他生产过程中没有遇到危险,是好事才对。

祁轻筠慢慢放下手机,腹部和后背的痛楚才后知后觉地漫上心口,疼的他脖颈青筋直冒,眼睛发红。

要是钟雪尽在,一定不会让他这么疼。

也许是这具身体回到了少年时期,祁轻筠心理也莫名变的脆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