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
成年人之间,简单的拒绝会比心照不宣的暧昧直接有效的多。
蒜头鼻闻言也不好再纠缠,但又想着多看他几眼,努力压下脸上的垂涎,笑着道:
“里面有个很有趣的小朋友,要不要一起过去玩玩,也不吃亏。”
他们这类人,很多都是今天说真爱明天就一拍两散了,信奉的就是七个字——今朝有酒今朝醉。
“小朋友?”祁轻筠似有所觉地皱了皱眉,啪的一声打开打火机,点燃了嘴角咬着的烟,意有所指道:“刚刚酒吧的负责人说,不接待未成年。”
“有钱谁不赚呢,何况还是个有钱的主。”
蒜头鼻暧昧地冲他挤眉弄眼,随即呵呵一笑,又不死心地来搂祁轻筠的肩膀。
祁轻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站在原地没有动。
蒜头鼻以为祁轻筠默许了自己的靠近,掌心恬不知耻地摸上祁轻筠白皙的手背,正想说几句话来调情,耳边却听见刺啦一声,手背忽然一烫,整个人顿时疼的惨叫一声,蹬蹬噔后退几步。
他捂着被烟头烫的冒烟的手疯狂摇晃,不断地对着那块烫红的皮肤呼气,活像个滑稽的癞□□。
“下次再动手动脚,就不止是烫一下这么简单了。”祁轻筠笑笑将没抽过的烟扔进垃圾桶,宛若涂朱的双唇却吐出无情的字句,眼尾微压,气势骇人:
“只可惜了我的treatur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