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权益服务中心那群人来查过寝吗?”祁轻筠将睡熟的祁有岁放到床上,起身动了动僵硬的肩膀和手臂。

“还没有。”说到这个楚却泽就一阵后怕:“群里说,他们今天去抽查女寝了,晚点才过来。”

话音刚落,门外就想起了扣扣扣的敲门声。

楚却泽赶紧去开门,侧过身将带队查寝的学生迎了进来。

查寝的大部分都是高二成绩比较好的学生,来查高一新生的寝室,自然是走到哪都是被人恭恭敬敬对待的。

但这个321寝室却格外诡异,不仅安静的过分,甚至没人用多余的视线打量他们,其中一个穿着纪律委员制服的学生给坐在床头的男生递碘酒和纱布,而坐在床头莫名带着母性光辉的男生则低下头,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祁有岁掌心里的玻璃碎片,清过创之后缠好纱布,还无比熟练地给对方掩好被子。

楚却泽站在他们身边,目光时不时落在睡着的祁有岁身上,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

一股迷之温馨一家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负责查寝的负责人摸着迷茫的后脑勺,找不到什么差错,半晌只能在表格上打了一个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离开了。

见人走了,祁轻筠才从床上站起身,将破损地相框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坐在凳子上,对着灯光将相框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他死之前的□□年前,好像曾经因为顺手在哪家门店搞活动抽奖中了一个差不多的相框,自己用不上就顺手送给钟雪尽,但是他当时没放在心上,加上实在隔得太久了,祁轻筠已经记不起当时的细节了。

祁轻筠越看这个相框越眼熟,但又无法证明这个相框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