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就不能,亲自动手解决那群人了。
祁轻筠垂下眼,第一回 在钟雪尽脸上看到他看不懂的情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对方:“”
他谨慎地没有接话,像是怕触及到对方的伤心事,指尖如蜻蜓点水般轻柔地碰了碰钟雪尽额头的纱布,撩起对方的刘海打量着钟雪尽的脸,慢慢转移话题道:“这里的伤口几时能拆线?”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钟雪尽的额头因为撞伤,是小面积缝了针的。
而他上辈子娶的老婆钟雪尽,被纱布遮住的眉心上方,额头偏右处,就有一颗红痣。
因为这颗红痣,祁轻筠经常私下里叫钟雪尽“小观音”“音音”,而钟雪尽被叫多了,听到自己叫他这个称呼,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反射性地应答。
祁轻筠不知为什么,最近和钟雪尽相处多了,心里总是无意识将眼前这个钟雪尽和他上辈子的老婆钟雪尽混起来,在潜意识里,隐隐感觉这两个人好像就是同一个人似的。
但是他不敢认错,他怕认错之后,会把上辈子对钟雪尽的情感重新转移到面前这个钟雪尽身上,那样便对不起他上辈子的老婆,那个死去的钟雪尽。
“过几天吧。”钟雪尽不知祁轻筠心中所想,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强硬地把话题掰回原轨道:
“待会,带我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你身上有伤。”
“带我去。”钟雪尽伸出细长温软的双臂,将试图弯腰给他吹头发的祁轻筠的脖颈揽住,微微向下压,强迫祁轻筠和他对视,认真道:
“我要跟着你,哪里都跟着。”
上穷碧落下黄泉,只要有祁轻筠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钟雪尽。
“”